萧克公开回忆彭德怀和林彪
萧克,一位兼备文韬武略、智勇双全的解放军高级将领,曾在北伐战争的烽火与八一南昌起义的硝烟中浴血奋战,于井冈山与湘赣革命根据地的辽阔土地上纵横捭阖。他历任红军排长、连长、营长、参谋长、师长、军长等要职。作为红军杰出的指挥官,他多次率领部队投入中央苏区的第一、二、三、四、五次反“围剿”战役,身经百战,屡受创伤,却始终英勇无畏,投身于长征这一伟大的征途。
萧克
萧克,其革命历程深厚,人生阅历亦颇丰。他与共和国诸多高级将领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与战友们建立了坚实的情谊,对他们的人格与习性了如指掌。新中国成立之后,萧克先后与两任国防部长彭德怀、林彪共事数载,亲身经历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往事。他记忆超群,酷爱文学创作,晚年之时,将这段经历与心得汇编成《萧克回忆录》。读者得以通过他的亲身见闻与感悟,客观地评判彭德怀和林彪的功与过。
彭德怀智谋忠诚
在新兴的城池,演绎着新颖的剧作,迎接着新加入的同志,齐心协力对抗新兴的军阀。尽管下联已经略显模糊,但这上联所蕴含的意境却极为深远,巧妙地运用了四个“新”字,生动地勾勒出了那个时代的局势以及肩负的重任。联欢会举办得十分成功,萧克聆听了彭德怀那掷地有声的演讲,不禁对他那军人风范油然而生敬意。
自红五军成功攀登峰顶以来,关于敌方密谋“围剿”的消息不胫而走,日益增多。井冈山区的地势险峻,防守相对容易,而进攻则颇为艰难。红军指挥部遂决定令红五军坚守山头,与此同时,在毛泽东和朱德的指挥下,红四军的主力部队将下山展开攻势,意图引诱敌军攀登而来,以便一举将其全歼。
彭德怀深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兵家要义。自踏入山区,他便日以继夜地在崇山峻岭中奔波,对地形地貌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并与当地民众亲切交谈,开展深入的调研。他对于山中道路的每一处脉络都了如指掌,为兵力的合理配置做好了精心的准备。
“红五军携手地方部队合力,六支连队难道不能应对挑战?”
众多同志满怀信心地断言:“井冈山上五条路径均已设防,五处哨口亦加固了防御设施,仅需部署一个连队,便足以确保我们的坚守!”
彭德怀语气铿锵地强调:“你们误会了,通往井冈山的路径并非仅有五条,实际上多达九条。”随后,他逐一细致地进行了阐述。昔日,那些长期居住在井冈山的老者,包括被尊为“山大王”的王佐,竟然对这九条路线毫无所知,听闻彭德怀的话语,无不感到震惊。原来,彭德怀在攀登井冈山归来之后,对每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都进行了详尽的考察,因此在陈述观点时,条理清晰,极具说服力。众人迅速达成共识,齐心协力支持他所提出的兵力部署方案。
在会议即将结束之时,二十八团的党代表何挺颖激动地向众人宣示:“彭德怀同志才干非凡,堪称一位卓越的军长!”
何挺颖在井冈山红军中以卓越的识人眼光闻名,备受尊敬,赢得了广泛的信赖。他对新加入的彭德怀充满敬意,对其卓越的军长才能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样的赞誉让所有成员都感到无比振奋。在白色恐怖笼罩的岁月里,一位杰出军长的加入,无疑让人倍感欢愉!
在萧克的回忆录中,他生动描绘了在井冈山之巅与彭德怀初次邂逅时的那段难忘场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围剿”的战斗愈发激烈,萧克对这位同乡和战友的指挥才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并在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正面形象。他深刻感悟到,彭德怀是一位智慧非凡、对党忠贞不渝的军事英才。
彭德怀感情生裂痕
1950年四月,萧克奉命担纲创立解放军军训部,该部门的核心职能涵盖了全军军事训练计划的编制、军队条令条例的编纂,以及陆军大学的筹备工作。
肩负中央军委日常事务的军委副主席周恩来,特地委派萧克细致策划了一份周密方案,随后交由聂荣臻严格审查。
经过萧克五个月的精心打磨,1950年9月,军训部正式宣告成立。紧接着,萧克迅速启动,着手组建了一支专业团队,专责搜集并翻译苏联军队的条令与条例。与此同时,他亦指示大家广泛研读各国的军事文献,以此为参考依据(主要参考苏军条令),并将我国历史上杰出军队的管理智慧巧妙融入其中,结合我军自身的优良传统和丰富的实战经验。不久,解放军三大条令的初稿便告完成,随即上报中共中央进行审阅。
周总理在接到萧克呈报的三大条令后,立刻指派刘伯承将军对其进行审阅。
“可以。”
随后,萧克将一支连队从华北军区调拨而来,严格按照条令的规定,对从立正、稍息至连队队列动作的每一个细节进行了精心演练。短短两个小时,便将条令的精神内涵演绎得淋漓尽致。彭德怀目睹这一情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赞许道:“很好,就照这个样子执行吧!”
1955年四月,我国解放军训练总监部正式宣告成立,肩负起对全军军事训练的全面监管重任。担任部长一职的是刘伯承将军。鉴于刘伯承将军当时正担任南京军事学院的领导职务,军委副主席叶剑英将军便临时代理了这一要职。
1957年年末,鉴于叶剑英先生正全力以赴投身于军事学院的创建筹备工作,中央果断作出决策,任命萧克同志担任训练总监部部长及党委书记的双重要职。
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日起,人民解放军的正规化建设便以苏联红军为楷模,众多苏联顾问与专家相继到来,为我国军队的正规化与现代化进程提供了坚实的支撑,取得了显著成果。然而,在积极吸收苏军经验的同时,我们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在军事领域,固然存在某些过于刻板的做法,但我们在军队建设的根本原则上始终坚定如一,因此不宜草率地将其视为教条主义的体现。鉴于此,反教条主义并非我们讨论的重点所在。
自那日起,北京军事机关内反教条主义的氛围日渐浓郁。在一场会议中,萧克聆听了彭德怀率直的发言:“有些话语,我此刻不便明说,盖因我出身贫寒,未曾受过高等教育,并非学术界的佼佼者;我亦非资历深厚之人,既非南昌起义的参与者,亦非秋收起义的战士;提及党龄,我也难以与在座诸位相提并论。”“训总撤销了我的国防部长职务,我无法踏入训总的大厅;南京军事学院中,既有自诩为专家的众多人士,又有军事界的权威人物,我自不敢轻易涉足。”彭德怀的话语中透露出情绪,言外之意颇为丰富,令萧克深受触动。
“萧克,一度被划入反派阵营,如今却踏入了资产阶级的队伍。”
随着军委扩大会议的持续推进,会场的气氛愈发热烈。会议的形式丰富多样,涵盖了热烈的讨论、大胆的发言、张贴大字报以及激烈的辩论等,对教条主义、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和反党宗派活动进行了坚决的批判。萧克、粟裕、叶剑英、刘伯承等人的名字在会议中频繁被提及。尤其令人动容的是,尽管刘伯承因健康状况欠佳,眼压偏高,正身处外地医院接受治疗,但他还是在接到会议通知后,毅然决然地冒着失明的危险,带病参加会议。在会上,他依靠他人的搀扶走上讲台,进行了自我批评。他的检讨既实事求是地陈述了实际情况,又流露出真诚的自我批判精神。他之所以这样做,除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更重要的是希望能够迅速平息这场风波,保护同志们的利益。
紧随其后,总政治部派遣了工作组加入这一运动。在总政的领导层中,不乏对彭德怀观点表示赞同的成员,他们坚定地支持“训练总监部沦为教条主义的指挥中枢”以及“军事学院变为教条主义的温床”的论断,使得此次运动明显带有倾向性。
萧克持有截然不同的观点。他坚信,军队的训练方针业已经过军委的严格审查与正式核准,该方针正是由叶剑英元帅所倡导,并已由军委公开发布。对于彭德怀等同志的看法,他明确地阐述了个人立场。然而,彼时党内生活扭曲至极,民主氛围已然荡然无存。更有甚者,有人公然宣称“共同条令”是背叛党、挑战中央的行为,是对军委及其正确路线的公开宣言,旨在颠覆我军的根本性质。在这样的背景下,萧克等人被迫站在被告席上,遭受了批判与斗争,丧失了表达己见的权利。
军事学院训练部部长蔡铁根在会上坚定地表示:“此共同条令已由彭老总亲自审阅并核准,毛主席亦予以首肯。”话音刚落,他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围攻,被强制带离会场,紧接着便被立即拘禁。
萧克在回忆录中写道:“如此情景,实乃我在党的会议中未曾目睹,它既让我深感震惊,亦令我痛心疾首。更为我难以忍受的是,他们竟强迫我承认反党的罪名……在数十年的岁月里,我始终将党的利益置于生死攸关的地位……即便在漫长的职业生涯中,我屡遭挫折与失误,亦绝不会背叛党的信仰。”
陈云提出了一项倡议,其目的是为了为彭德怀正名,洗刷他历史上的冤屈。听闻此言,萧克立刻表达了坚定的支持态度。
1958年,军委扩大会议自五月绵延至八月,横跨整整四个月。期间,批斗活动持续不断,以高压策略逼迫萧克进行自我剖析。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他常常通宵达旦,目光投向天花板,直至晨曦初露。他不止一次地倾诉心声:“我是在革命最为艰辛的时刻踏入中国共产党的行列,自那一刻起,我便立下誓言,誓言终身捍卫党的信仰。”
萧克常至深夜仍辗转反侧,身心俱疲。精神的重压使他心中郁结,疾病便趁虚而入。那日,怀仁堂的批斗会终于落下帷幕,萧克拖着沉重的步伐,从礼堂缓缓步回办公室。尽管路途不长,他却感觉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行至中途,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蹲在路边,大口吐血。回到家中,鲜血依旧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涌出。医生目睹此景,心中沉重,遂将盛满鲜血的痰盂递给了相关人员。然而,他们不仅缺乏同情,反而将医生同情反动分子、立场不坚定的罪名强加于他。
面对压力,萧克不得不违背初衷,撰写了一篇检讨书,这才得以通过审查。在一次偶然的会议中,萧克与彭德怀相遇,彭德怀评价他说:“你啊,倒真有几分承受压力的韧性。”然而,这番话究竟是对他的褒扬,还是带有讽刺意味,实在难以定论。
1958年秋季,彭德怀主持召开了军委会议,对萧克所犯的错误进行了深入剖析与广泛讨论。即便萧克内心对这一决议存有不同看法,且聂荣臻、叶剑英、徐向前等资深将领虽未公开表明个人立场,但最终这一决定仍顺利通过了会议。
1959年5月14日,中共中央正式采纳了总政治部提交的《关于萧克同志为首的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及其反党宗派集团活动的报告》。据此,萧克同志及其一众军队高级将领被正式认定为“反党分子”。紧接着,萧克同志随即被调整职务,从军队岗位转至农垦部,并担任副部长一职。
1959年,彭德怀因为在庐山会议上给毛泽东写信实事求是反映农村情况,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反党集团”,并被撤销国防部长等职务。接着召开军委扩大会议批斗他。会议规模、人数、形式,与当年批斗萧克时一模一样。只不过会议主持人由新任国防部长林彪代替了彭德怀,批斗对象由萧克换成了彭德怀,批斗火力很猛。
身处此境,萧克的情绪愈发沉重而错综。一方面,彭德怀的指责在他心中积聚了浓重的怨气;另一方面,他对党内斗争的残酷性深感痛惜。在阶级斗争的狂潮中,理性和真伪被抛诸脑后,那些曾支持并理解他理念的同事,竟被无端地贴上“右倾机会主义反党集团”、“资产阶级军事俱乐部”等荒谬的标签,承受着残酷的斗争和无情的打压。这场斗争似乎永无尽头。对此,萧克深感痛心。
面对被免职的沉重打击,彭德怀对过往的“左”倾错误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内心充满了悔意。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他严肃地叮嘱侄子彭起超,在他离世之后,一定要找到萧克,代表他向对方传达真挚的歉意,并倾诉肺腑之言:“1958年的那件事,让你们承受了无尽的苦难,我对此深感愧疚,向同志们表示最深切的歉意!”
“文化大革命”落幕之际,听闻此语,萧克心中澎湃不已,不禁由衷赞叹:“彭老总当之无愧是位真正的共产党员,他胸襟开阔,坦荡无私。在这份自省之中,亦足以窥见一位资深革命家对党内斗争的深刻见解与周密思考。”
在“四人帮”被粉碎之际,中共中央着手拨乱反正,陈云倡议为彭德怀恢复名誉并昭雪其冤,决定将他的骨灰安置于八宝山。萧克率先表达了赞同。对此,许多人感到意外,然而萧克坚信,对待任何问题都应秉持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无论彭德怀过往对自己态度如何,庐山会议上他被批判为“右倾机会主义”,在“文革”期间更遭受了致命的迫害,这一切皆源于党内“左”倾路线的错判。既然是冤案,理应得到平反。
林彪有二短。
萧克与林彪自幼结缘,两人情谊深厚。萧克曾深情地回忆道:“我对他的了解深入骨髓。自井冈山时期起,我历任连长、营长、纵队司令,而林彪始终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也曾两次担任他的参谋长。第一次是在1929年,当时他担任红四军纵队司令员,当年秋季我被任命为纵队参谋长;第二次则是在解放战争时期,他担任四野司令员,我又担任了近一年的参谋长。至于有人声称是林彪亲自指名的说法,我并不确切知晓。至于后来我被调往北京工作,也有传闻说是林彪所致,但我同样并不清楚。无论如何,这一切都严格遵循军委的命令。我一直坚信,任何工作都是党中央的安排,我的性格就是全心全意为党服务,对个人利益的追求从未放在心上。”在进军中南的过程中,我与林彪的合作十分愉快,他在工作和业务上对我给予了充分的信任。尽管我们曾有过争执,但总体而言,我们的关系是和谐的。1950年春天,我在汉口接到军委调任我为训练部部长的命令,林彪夫妇曾在东湖公园设宴为我夫妇俩送行。林彪平日沉默寡言,情感表达并不丰富。然而那天,他却说了许多鼓励的话语,这充分表明我们在军事上的配合无间,林彪对我的工作表现十分满意。
一是过度的自尊,二是难以宽恕他人。他性格沉静,言辞不多,深藏不露。1949年,在中南地区的进军路上,我目睹了他那根深蒂固的自尊心如何作祟。当时,林彪身为四野司令员,巧妙地指挥部队集中优势兵力,精准打击敌人的薄弱环节,对驻守湖南宝庆、衡阳的白崇禧国民党军队发动了猛烈的攻势。这场战役打得既漂亮又正确,中央军委的指导精准无误,林彪的指挥更是灵活多变。衡宝战役胜利在望之际,我情报部门尚未确切掌握战果,未能准确统计歼敌数目,而林彪却上报称已全歼第七军及四十六军的三十八师(实则仅是一个团)。不久之后,我们发现三十八师仍有敌人活动,但林彪对此却置若罔闻。他夸大战果以邀功,即便真相大白,也拒不更正,仅仅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我认为这种行为极不诚实!
即便如此,在1993年,有人向萧克请教:“如何撰写湖南衡宝战役的纪实作品?”萧克回应,写作时应秉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对功过是非进行明确区分,确保功过清晰可见。
回望往昔岁月,萧克不禁感慨万分:“我与林彪曾多次携手并肩,共同战斗。无论是当年在井冈山时期的红四军,还是在第四野战军的征战中,我对他在领导岗位上展现出的指挥才能始终怀有由衷的敬意。与他并肩作战的时光,亦是我人生中一段段愉快的回忆。”
“九一三”事件发生后,我下定决心,在军政大学全面肃清林彪“空头政治”的恶劣影响。
对于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运动,萧克很不理解。“文革”初期,周恩来为了保护萧克,曾秘密安排他到北京饭店躲了一个月。但是,随着林彪、康生、江青等煽动的无政府主义思潮愈演愈烈,萧克还是被农垦部的造反派揪到机关批斗,有些人让他头上戴高帽子、挂牌子,拉他到大街上游街。萧克极为愤慨,心想:当年土地革命时期,毛泽东发动贫苦农民用这种办法斗土豪劣绅,新中国成立10多年后,林彪、江青等人竟把这种办法用到革命者身上,真是太荒唐!
萧克回顾道:“那时,尽管我们如王震、萧克、陈漫远等仍身为中央委员,却失去了发声的权利。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伤,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除了将心中的不满和忧虑深藏心底,我们似乎别无他法。但我深信,不公正的行为终将自食其果。社会主义社会属于人民,它必将顺应人民的意愿前行。”
在一场由造反派主导的批判会上,他们无端指责萧克持续对林彪持有不同意见,声称他在担任东北野战军和中南军区参谋长期间,曾对林彪的领导表示不恭,拒绝配合,结果被逐出东北野战军。当有人试图核实萧克与林彪之间矛盾的具体情况时,萧克反驳道:“在军队中,像我这样的军官,其职位是由中央军委和毛主席亲自任命的,岂能任人随意更替?尽管林彪当时已升任副主席,但东北野战军和中南军区参谋长的任命权,仅属于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毛主席。”
1969年,林彪颁布了那道声名显赫的“一号令”,此令一出,中央机关的领导干部们相继告别了京城。农垦部亦未能幸免于难。萧克、陈漫远等众多部、局级官员,同样被调往江西云山的那所“五七”干校,开始了他们的劳动改造生涯。
自“九一三”事件爆发以来,萧克于1972年1月16日重返首都北京。随后不久,四月时分,中央高层决定委派他前往解放军军政大学,担任教学一职。
自林彪掌管军委以来,他频繁以“强调政治”为幌子,蓄意激化军队与政府之间的分歧,放大政治的影响力,致使政治权力超越了所有其他考量。这种“强调政治”的思路逐渐演变成了军队全面建设的核心指导方针。所谓的“强调政治”,实则是在推崇阶级斗争。在这样的政治氛围中,众多将士心生忧虑,顾虑重重,难以全心全意投入到军事训练中。萧克深知军队的根本在于军事,若忽视军事训练,军队将徒有其名。因此,他毅然决然在军政大学全力清除林彪“空洞政治”的流毒,将军事教学重新置于军校工作的核心位置,致力于将军政大学打造成为像南京军事学院那样全国一流的军事学府,着力培养既文武双全又具备实战能力的军事人才,并积极推动全军军事训练的全面升级。
历经艰辛努力,萧克与唐亮等同志终于圆满完成了这一艰巨任务,实现了刘伯承等老一辈革命家夙久以来的期盼。
在应对涉及林彪历史记载的提问时,萧克明确指出,我们必须秉持客观与真实的原则,以历史事实为基础进行叙述,对林彪的功绩与过失进行公正的评判,既不过度夸大,也不任意贬低。他坚信,历史编纂者应追求“实事求是,不怀恶意攻击”,真正尊重历史,确保对功与过的判断清晰无误。